右手的溫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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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手的溫度


不是不愛,而是無力再愛。
長久的分別產生的是喜新厭舊的眼神,無論是近在咫尺,還是遠隔天涯的路程,都不如久別重逢後的神情遙遠。即便面對親生骨肉,也只是淡淡的溫度。匆匆洗漱,片刻休憩,你又一腳踏出大門去尋找心中的美好,去搜求情人腮邊的紅淚,去慰問嗷嗷待哺的父母,去關懷朋友的升遷沉浮,最後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所謂的家,用審訊的目光仔細探測者屋中的陳設、床褥和衣櫥。直接查問關於每一件物品的用途和去向。全然不顧那兩顆熱乎乎的翹首以待的心,只是任由他們碎成渣滓落進塵埃。那一夜,你勢必擁被獨眠,因為你需要調養。你不會在乎那具為你冷了熱、熱了又冷的軀幹,你更不會去為那具人形軀幹的七情六欲著想,更不會在乎有多少個不眠之夜她獨坐到天明。等你的理智提醒你,那個她是你的妻子時,你才會履行職責履行職責似得接近她,匆匆了事之後便棄如草芥。
豈不知你洗的去與另一個女人的巫山雲雨之液,卻無法清除那個人留在你身上的異樣體味。你愛聽《香水有毒》愛嘲笑她聽這首曲子時的泣不成聲,因為你討厭她哭泣,這讓你憤然離開。你在臨行之前拍拍那顆幼小的頭顱,淡漠的叮囑:好好學習。跨出門檻的你不會回顧一大一小兩雙目送的眼睛。
她酗酒,你在電話裏咆哮指責,你認為她是在放縱。在這世風日下的世界,你如何能毫不費力地勾三搭四,原何她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竟成了放蕩!
你還記得那年正月十五夜,你屏退你的父母,花燈下你和她推杯換盞,結果她喝的酩酊大醉,你扶她上床溫柔的為她擦拭,間隔地喂她喝水。替她婉言當回了公婆的責怨。所以你永遠不會明白她醉酒之後的美妙幻覺!一瓶酒足矣美麗華投訴
你很不耐煩她打給你的電話,無論是在工作,在談情說愛,還是在想家。所以你們之間很少有電話往來,因為她只是你定義中的妻子,節日時的老婆!所以你讓他習慣了一個人,習慣了一個人獨自承受,獨自長大。獨自品嘗一個又一個分離的日月,逐漸累積了八年!
這八年你無怨無悔的撐起一片天,讓你庇佑的人盡享由你的汗液轉化成的甘泉。只是這稀有甘霖不曾落到她的頭上,因為你很鄙視她只支付她自己和孩子的開支,而不顧你的沉重負擔。當你毫不羞恥地告訴她喜歡某人時,她徹底的崩潰了。所以,她歇斯底里的與你爭吵,你很輕鬆的打敗了她。你打掉了她對你的期盼和她的自尊!愛在一次又一次的拳腳中稀釋變淡。尤其是在她為你兩次墮胎,你對她不聞不問,那愛就消失在風中了。
嚴格的家教約束著她:女子要從一而終。可是還有你和她還有可維繫的嗎?縱使你拿走了她的初吻、她的初夜、她忍受著你的朝三暮四,你不還在嘲笑她是個賤貨嗎!
也是因為她的緣故,你對你跟她生的那個孩子不鹹不淡,甚至不會記得那個孩子的生日,更甭說和他一起過生日了。你不會看見,你走之後兩三天,那個孩子每晚必睡在你曾睡過的那塊地方!更不會聽見,那個孩子老是問別人:“你爸爸呢?”你只是在節假日裏才會把那個孩子擺出來裝點門面,象徵性的給那個孩子買一點小東西。卻還要跟另一個孩子去分享。你當然不會聽見那個孩子抱著媽媽的脖子哭著說:“媽媽,爸爸不愛我,他喜歡XX!”
你說過,為了孩子才會勉強跟她在一起的。在你眼裏她什麼都不是。如今,她只是為了孩子能健康成長、陽光長大,乞求你能放她離開。這不也是你的心聲嗎?
她仍能感受到你的心裏有她的一席之地,不然不會深更半夜聽你在嘈雜的場所打電話。她不知從哪里看到的,說男人酒醉之後打電話給女人便是愛她的明證。對另外一種說法,說那其實是男人在和別的女人上床之前虛心的表現,她執拗的相信前者。因此,有人說她是個個大傻瓜她還振振有詞的辯駁。
八年的日子遊走在分離加分離中,他已變成你眼中的黃臉婆。變成了人所共恥的豆腐渣,可你不會覺得她的如花時光就在等待中悄悄溜走。
當右手握住左手感知到的是溫度,摸不到的是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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